季后赛对阵落定的瞬间，更衣室里的塔图姆反复摩挲着冠军戒指，指节因过度用力泛起青白。当国内18位专家将信任票投给凯尔特人时，这支卫冕冠军的休息室却弥漫着焦糖拿铁般的甜腻与苦涩——甜蜜的期待与刺痛的质疑正在化学反应。主教练马祖拉擦拭战术板的手忽然停顿："数据会说谎，但球员瞳孔里的血丝不会，他们比去年多跑了12.7%的无球距离。"
Opta统计揭示的场均122.8公里跑动数据背后，是斯玛特赛后冰敷时咬紧的牙关。这位防守悍将面对镜头突然笑出声："东部第六的骑士只拿到1张预测票？那正好省下买耳塞的钱。"更衣室角落的霍勒迪始终低头系鞋带，这个连续三年季后赛助攻失误比保持在4.3以上的男人，指尖在鞋带间穿梭的速度比平时快了半拍。
专家投票墙上的数字正在制造集体催眠——当18:1的悬殊对比投射在训练馆墙壁，杰伦·布朗的急停跳投比常规赛抬高了3.2度角。资深球探米勒在专栏里埋下伏笔："凯尔特人禁区防守效率联盟第2的数据，遇到阿伦和米切尔的组合会变成海绵还是钢板？"
北岸花园球馆外，举着"18票≠18冠"标语的球迷与保安发生推搡，破碎的纸片在风中卷成漩涡。笔者观察到诡异现象：所有预测凯尔特人夺冠的专家，在勾选选项时笔尖都出现了0.3秒以上的停顿。这种集体无意识的犹疑，恰似塔图姆绝杀时刻的半步后撤——看似退让，实为蓄力。
当掘金与快船的宿命对决吸引着67%的收视率，凯尔特人教练组正在反复观看骑士球员接球前的胯部转向。马祖拉最后关掉了录像："真正的敌人从来不在对阵表上。"此刻塔图姆的右手正无意识地在战术手册封面划出"XVIII"的罗马数字，油墨在反复摩擦中晕染开来，像极了去年夺冠夜被香槟浸透的球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