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划过更衣室战术板上的火箭队徽时，库里手背暴起的青筋突然放松下来。这个赛季的跌宕起伏在瞳孔里闪回——揭幕战夜大通中心穹顶飘落的金色纸屑，十二月连败时更衣室凝结的汗酸味，交易截止日前夜巴特勒发来的"准备好夺冠"简讯。此刻战术板上火箭鲜红的队标，正灼烧着老兵们最后的体能储备。
"我们不是来打安全牌的。"科尔赛后攥皱的数据单上，巴特勒37.2%的突破造犯规率仍在发烫。当这位硬汉在更衣室赤脚踩碎冰袋时，联盟第三的防守效率值见证着勇士铁血基因的苏醒。Opta追踪器显示，库里在第四节平均移动速度较前三节提升12%，那些穿越双人包夹的变向，每一步都踩在35岁跟腱的临界点上。
湾区球迷论坛置顶的投票贴正在疯传：63%的参与者相信老将经验能压制火箭青春风暴。但ESPN战术分析师马克斯泼来冷水："当对手拥有7名25岁以下轮换球员时，历史级体能落差不是精神属性能弥补的。"这恰好戳中勇士命门——他们引以为傲的三分雨，在季后赛级别的对抗中命中率已跌至34.1%。
笔者凝视着技术统计栏里刺眼的年龄数字，忽然理解库里为何总在暂停时反复拉伸护膝。这支平均年龄31.2岁的军团，正用冠军DNA对抗地心引力。只是不知道当他们迎着火箭替补席此起彼伏的"过时了"嘲讽声踏上球场时，油箱里还剩下多少跨越时代的燃料。